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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冠宇在一个充满活力和动态的环境中茁壮成长。
他扎根于繁忙的城市生活中,日常生活与他所选的职业道路如出一辙:快速而激烈。
他的出生地上海提供了这一切及更多。
作为中国最大城市(按城市人口计算)的上海,拥有超过2400万居民,位于亚洲最大河流长江的南部入海口,是一个金融、社交和技术活动的繁荣中心。
而他的职业旅程却把他带到了英格兰北部的谢菲尔德,这无疑是对他的一次文化冲击。
谢菲尔德的人口不到60万,这座以钢铁闻名的城市与上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然而,这正是他的旅程所指向的地方。
机会的形状、大小和地点各不相同——这一机会正是在约克郡,周冠宇紧紧抓住了它。
“上海是个大城市,所以当你从那里搬到谢菲尔德,第一次生活在英国,谢菲尔德……感觉很小,”周冠宇笑着说。
在还不算青少年的时候,周冠宇就搬到了谢菲尔德,以便靠近他的卡丁车队——草莓赛车。
“这是一次很大的改变,”他继续说道。“那里的酒店和房屋大多是古老的传统英国建筑——非常老旧。
谢菲尔德的窗户里都能感觉到风透过来,真的很冷!夏天几乎没有,冬天的寒冷更是刺骨。”
这位20岁的年轻车手用幽默的方式总结了谢菲尔德对其个人发展的影响,但实际上他在搬家时几乎才还是个少年,几乎不懂英语。
这条学习曲线非常陡峭。
“我和家人一起搬到谢菲尔德,”他继续说道。“我父母都在那儿,但我妈妈花了很多时间陪我,因为我爸爸在忙于生意。
“谢菲尔德有很多中国人,但主要是在大学里,所以这并没有真的影响我,因为我当时才上七八年级。
我在谢菲尔德的朋友大多是英国同学,而不是中国人。
“我英语说得不好,所以很难忍受。数学是我最好的科目之一。
经过一年,我和卡丁车队一起花了很多时间,上下工厂和赛道,这也帮助了我。
在学校里没有其他中国同学,只有我一个,他们也不会说我的语言,所以我不得不逼着自己快速学习。”
搬到英国的决定是出于他对职业赛车的渴望和推动自己的决心。
移居欧洲为他打开了以前关闭的许多通道。
而对于周冠宇来说,特别是英国提供了一个竞争激烈的卡丁车赛事环境。
他六岁开始出于兴趣进行卡丁车运动,职业生涯迅速推进。
到八岁时,他已开始参加竞争性比赛,搬到英格兰之前,周冠宇在国内的冠军夺取中取得了不小的成绩。
他需要一个新的挑战。
早期对新冒险的合理化来自于两个冠军头衔:超级1国家罗塔克斯马特青少年锦标赛和罗塔克斯马特欧洲挑战赛。
随后,法拉利与他联系,希望他能进入其享有盛誉的驾驶员学院。
周冠宇迅速在中国赛车界崭露头角,成为一个年轻明星,同时他的国家对赛车的热情也在迅速增长。
“以前,我认为在中国做赛车的人不少,但我认为在真正了解一级方程式和赛车方面的知识并不多。
而现在,我认为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一级方程式,这很好。
“我年轻的时候,是费尔南多·阿隆索的粉丝,后来看到了丹尼尔·里卡多进入F1——我一直在关注他。
“至今仍没有中国车手,如果我能成为第一个,或许我可以激励其他车手。
“这一直是我年轻时的目标。
我一直在努力,努力到达我所在的位置。
我尽可能地全力以赴。”
在俄罗斯索契的UNI-Virtuosi帐篷工作室中,在引擎的轰鸣和工具的撞击声中,周冠宇已经从法拉利的“迈向”了雷诺的辉煌。
坐在那里,身穿RDA服装,戴着自己定制的雷诺帽,帽檐下缀着中国国旗,周冠宇的F2新秀赛季即将结束。
在短暂从谢菲尔德搬到意大利马拉内罗后,周冠宇再次回到了英国。
这一次,他住在南部,在雷诺位于牛津郡的基地和UNI-Virtuosi位于东英吉利的工厂之间分配他的时间。
而现在他则居住在伦敦——一个可能更适合周冠宇渴望的热闹和奔放的生活方式的城市。
“能和这些人一起工作非常棒,”他继续说道。“我在卡丁车中一直在与英国团队合作,自从我从中国搬来以后。
并非团队中的所有人都是英国人,但许多人是,而我也知道如何与他们合作。
要进步,团队也必须一起进步。
“我们没有想到能这么快就争夺领奖台或未来的比赛胜利。
赛季开始就像过山车一样。在巴林的开局很不错,但在巴库却是一次灾难,随后在巴塞罗那强势回归。
自那时以来,一切都非常不错。”
这位20岁的年轻车手在本赛季的大部分时间里与前五名交锋,虽然首次获胜至今仍未到来,但四个领奖台和一个杆位的表现为他在这个类别中带来了鼓舞。
“我在银石取得杆位的时候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,”他评估道。“那里有许多高速弯道,而在自由练习中,你可能只有三次推杆轮的机会。
“资格赛的第一套轮胎是P1,所以我有点惊讶。在第二组的时候,通常大家会有很大的提升——然而,我们却是为数不多几支能够继续提升的队伍。
第二组其实并没有快多少。P1是在银石的一个美好回忆。”